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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梁山人员安置领导小组
  当高俅高太尉将梁山好汉同意招安的消息传回汴梁时,宋徽宗把水彩画笔往旁边一丢,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字:妙,妙,妙!随后提笔刷刷刷下了一道圣谕:

 即刻成立水泊梁山人员安置领导小组,任命太尉高俅为领导小组第一组长,宋江为常务副组长,卢俊义为副组长,智多星吴用为小组秘书长。以人尽其才的原则,切实安置好梁山108好汉的工作调动。

 昔日的聚义厅临时改作水泊梁山人员安置领导小组的办公室,简称“梁安办”

 梁安办刚成立没几天,门槛子就被好汉们踢坏了三条。有找高组长谈心的,有找高组长做自我介绍的。花和尚鲁智深扛来了半人高的金佛,武二郎牵着两只孟加拉斑斓猛虎;就连脑筋转得最慢的黑旋风李逵,都打了几头野山猪,请高组长尝尝鲜。

 高俅高组长最近忙的是焦头烂额。不光山上的人给他送礼,就连汴梁城里的达官贵人们也都纷纷给他来信:俅弟,花荣还请你务必安置好;高太尉,公孙胜一家老小就劳您费心了。诸如此类,他是既得罪不起,又深感其烦。不过高组长也确是个能人,他按照好汉们的能力、背景、关系网,嘁哩喀喳、干净利落的纷纷安置到各地、各部门的要职。

 不过也有对此不太满意的,比如说母夜叉孙二娘和一丈青扈三娘。两人来到高组长的办公室,关门闹了起来。孙二娘把裙子往上一掀,出半条白花花的腿,撒娇道:“高组长~ 您就给我老公再提一提嘛,好不好嘛。”高俅给菜园子张青安排的并不低:汴梁城皇家蔬菜专供基地的种植部经理,正八品的待遇。但张青两口子有些不满意,觉得屈才了。

 高俅被孙二娘嗲的起了一身皮,连忙说道:“小孙,你这样可不好,这都是组织上研究决定了的事情。”那边的扈三娘见状,连忙扯开出白花花的沟,也把高俅摇的东倒西歪:“我的好太尉!什么阻不阻止的。只要您说句话,梁山上谁敢放半个?您看我这副字?您就帮帮忙嘛。”扈三娘被安排到大宋东南纺织厂当副厂长,正七品的待遇。

 两位美少妇一会一会,把高俅的是生不如死,巴一阵阵发

 不过高俅的为人相当正派,从不跟有夫之妇产生作风问题。要找就找单身的嘛,免得人家男人打上门来。高俅把两位衣衫不整的少妇一推,大声说道:“好了!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不过我也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这样吧!

 张青兄弟呢,就提个副总,享受从七品待遇。三娘想在原单位干一把手,难度很大。不过既然你外号叫一丈青,那我就把你调到汴梁动物园当园长去,待遇不变。你们看行不行?”二位少妇一听,立时眉开眼笑的搂着高组长又亲又啃千恩万谢,临走前还把两张纸片到高组长的桌案上。等她们走了,高俅拿出来一看:好家伙!一人给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高俅刚把银票揣进怀里。咣当,办公室的门被踢开了。一个身材高大丰前巨忽忽直颤的中年美妇,气鼓鼓的叉闯了进来。高俅把脸一沉喝问道:

 “你谁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还懂不懂点规矩?出去!”中年美妇把两只戴金戒的光大手啪的按在桌上,怒道:“连老娘都不认识?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告诉你,老娘是人称母大虫的顾大嫂!”高俅见此不由得肝火上涌,暗道:“管你什么大虫大?老子是掌管大宋海陆空三军的一品太尉,圣上钦点的水泊梁山人员安置领导小组组长!看来这女泼皮是没听过白虎节堂的传说,敢在我面前拍桌子瞪眼睛,真他妈是活腻歪了。”高俅想到此,愤怒的大声叫道:“保安!保安!”一个面上刺字的壮男子手持红缨,带着几名手下闻声冲了进来。

 男子啪啪啪抖了个花,指着女子后背,大声喝道:“高组莫怕,俺林冲来也!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梁安办?”林冲现在是梁安办的警卫组长,专门负责保护高俅。人生大起大落的林冲如今也学乖了:整紧跟高俅身后,马一个劲的狂拍。高俅也对心智成起来的小林子越来越喜欢,只等梁山这边的事一结束,就把他调回太尉府任自己的卫士长。

 中年美妇闻声回头,惊道:“林、林兄弟?”林冲也是一愣:“顾、顾大嫂?”高俅可没时间听俩人唠家常,不耐烦的说道:“小林子,赶紧把这娘们给我轰出去。”林一没有办法,只好和手下人扯着顾大嫂,把她拖出了梁安办。顾大嫂想起林冲在高俅面前的那副殷勤谄媚劲,一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等顾大嫂抹着眼泪,回到家里把事一讲,气的小尉迟孙新破口大骂:“没用的败家娘们!你一顿吃三碗饭,关键时候咋连个都崩不出来?看看人家张青和王英那口子,你说你到底还有啥用?”别看顾大嫂在外人面前号称母大虫,可在孙新面前连个虫都不如。谁叫孙新比她小几岁,人长的又帅呢?等孙新骂累了,顾大嫂连忙给他端了杯茶。

 孙新横了顾大嫂一眼,说道:“吃吃吃,你个吃货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赶紧想个辙啊!”顾大嫂梨花带雨的低头小声说道:“想啥辙呢?”孙新抬手真想给她几巴掌,可惜临了还是舍不得。孙新放下手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去找找宋江,就数那老小子的鬼主意最多。”孙新和顾大嫂两口子拎了捆大煎饼,来到宋江家门口啪啪敲门。“宋大哥在家吗?”宋大哥当然在家。自从接受了招安,梁山便成了树倒猢狲散。虽说他还是梁安办的常务副组长,但谁都知道那就是个不顶用的虚名,真正说话好使的是人家高组长。好汉们一个个巴结高俅自谋出路,就连一不见公明哥哥便皮子发紧的李逵,现在都不怎么登他的家门了。不过宋江也乐得清闲,养养花喂喂鸟,时不时跑到高组的办公室,汇报下思想动态。

 最近他又正忙着写一篇名为《西北厢军缘何惨败》的文章。刚写到“主帅童贯,克扣军饷任人唯钱,致使”一段,就听到孙新两口子在门外呜嗷喊叫。宋江收好文章,开门把他们请了进来。他对孙新、顾大嫂说道:“随便坐,大哥这就跟自己家一样,别客气。”然后宋江就坐在他们面前,不停的抿着茶盖吹着茶杯里的热气,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孙新东拉西扯了半天,刚要说到正题。宋江突然起身,佯作震惊的说道:

 “坏了,坏了,高组约我下午去谈话。你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两位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说完,宋江就做了个请的手势下了逐客令。孙新两口子没辙,只好去找好说话的秘书长智多星吴用商量对策。吴用听完一拍大腿:“抠门能抠到你们这程度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大哥虽说已经已不是从前的大哥,可你们这对孙子还是从前的孙子啊。没招安的时候,你们两口子就不积极向领导靠拢。现在工作安排遇到困难,想起人家来了。我告诉你吧,晚了,你俩早上了公明哥哥的黑名单咯。”孙新和顾大嫂听完就傻了眼,连忙向吴用请教办法。吴用告诉他们:“今晚再去一次,带上两条金条好好向大哥请罪。”这一次孙新和顾大嫂算是下了血本,足足揣了三金条敲开了宋江家的门。

 两口子直接将三金条往桌子上一放,把自己的苦楚说了一遍。宋江皱着眉头怒道:“这是干啥呢?公明哥哥是那样人吗?你们是在侮辱我知道吗?赤的侮辱!”等孙新顾大嫂好说歹说硬将金条进宋江怀里后,宋江说道:“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孙新两口子把脑袋点的飞快。等宋江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安排一番后,孙新顾大嫂天新地的回家依计准备去了。第二天,宋江揣着跟金条,带着写完的《西北厢军缘何惨败》来到高俅的组长办公室。一进门,宋江噗通跪下:“下官宋江,参见太尉大人!祝高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步步高升!”高俅自打上了梁山伊始,只要宋江来,就是先整这一出。

 高俅被不好意思,赶紧起身搀起宋江:“老宋!我都说多少遍了。咱俩是同事,不管组长还是副组长,都是为圣上服务的嘛,不需要搞这些繁缛礼节。

 还有,以后不要一口一个高大人太尉大人,你喊我老高就行。”噗通,宋江又跪下了:“大人,正所谓上下尊卑有序,下官万万不敢忘了圣人的教诲。如果您实在觉得别扭,以后就喊我小宋吧。”高俅对宋江的马还是相当受用的,他说道:“那?好吧,我以后就喊你小、小”宋江一点头回道:“小宋。”高俅:“小宋!”宋江:“哎。”等两人宾主落座,高俅问道:“小宋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宋江掏出文章递到高俅面前:

 “请大人雅正。”高俅一看到标题《西北厢军缘何惨败》,便迫不及待的翻看。

 待看到童贯如何坏时,更是一字不落的细细品读起来。

 高俅一口气把文章读了三遍,拍着桌子兴奋大叫道:“好,好啊!这篇文章足以置童贯于死地,到时再拔出萝卜带起泥,蔡京那老东西也难逃罪责!好,小宋你写的非常好!我马上写道奏折禀明圣上。”宋江赶紧按住高俅的手,急道:

 “大人万万不可。”高俅一愣:“怎么呢?”宋江解释道:“童贯是圣上身边的老人,您亲自出面整他,若整倒还好;若不倒,不但收不回西北兵权,还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劲敌。再说那蔡京七老八十离死不远,您又何必急于招惹他?童蔡二人一旦联手,圣上还能信任您吗?”高俅把笔慢慢放回笔筒:“那你说怎么办?”宋江嘿嘿一笑:“匿名信!先把文章寄到御史台,那帮人看完不告童贯才怪。等圣上要查他时,您再推荐蔡京的女婿梁中书当专案组组长。

 另外蔡家早年丢的生辰纲我一直封存没动,里面东西值钱的很。您再送蔡京一个顺水人情,把这些东西还给他。蔡京还不乐颠的?到时斗垮了童贯,您掌权,他发财。这多好啊!”高俅听的两眼冒光拍着宋江肩膀,赞赏道:“小宋啊,我现在算明白你当初为啥要造反了。你是我大宋最宝贵的人才啊!像你这样的人得不到重用,简直是天理难容!”宋江擦了擦润的眼角,继续说道:“大人,有个事我想跟您打听打听?”心情大好的高俅回道:“说吧,跟我还客气啥。”宋江:“我想问问孙新、顾大嫂两口子的去向。”高俅:“这我还真不太清楚,等我问问下边人。公孙秘书?

 公孙秘书?”梁安办的秘书入云龙公孙胜走了进来。一查:孙新安排在西北军马场,顾大嫂调到南方的百兽园当驯兽师。

 不但没实权没油水,还闹了个两地分居。宋江等公孙胜走后,悄悄问道:

 “大人,现在还能改改不?”高俅突然想起顾大嫂擅闯办公室目无领导的事,气呼呼说道:“不能。就是能,我也不会改。这些人,就是欠收拾!”宋江掏出金条放到桌上:“大人消消气,那两口子就那熊样,犯不着恼火。这不,他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特意让我来跟您道个歉。他们今晚在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想请大人前往给您赔罪。您看?”高俅看了看金条,半天回道:

 “好吧,那我就当给你个面子,去就是了。”宋江喜道:“好咧!我这就回去,让他们两口子好好准备准备。晚上我亲自开车过来接您。”下午6点,宋江亲自赶着双辕马车把高俅带到了孙家。

 孙新和顾大嫂一见高俅,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又有宋江在旁边帮忙打着圆场,高俅也就不再生气。酒桌上,宋江频频举杯,马拍的震天响。三人喝了许久,醉醺醺的高俅晃着杯子,大着舌头说道:“宋、宋老弟,你、你是人人、人才哪!

 我、我有个,建、建议,不、不知道你、你愿意听吗?”小黑脸喝得通红的宋江连忙说道:“大哥您说,只要您一句话,弟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高俅拿指头点着宋江:“你、你那户、户部郎官,有、有个干头!四、四品官,在、在京城都不是。不如到枢、枢密院来,跟、跟着我干!我、我保你,三、三年坐、坐上,兵、兵部侍郎!”宋江噗通跪在地上:“大哥,您真是我亲大哥!”高俅瞪着眼睛笑道:“我、我是你大哥,圣、圣上是我大哥,一、一家人,说、说话好使!”宋江点头道:“绝对好使。大哥,为表谢意我连干三杯!”高俅根本喝不赢当过土匪头子的小宋,突然觉得有些急难耐。于是在宋、孙二人的搀扶下,他晃晃来到茅厕,子指着自己巴问道:“你、你俩说!

 我、我的,巴大、大不大?”宋江和孙新对视一眼,齐声回道:“大。”趁高俅撒时两人偷偷离开,好戏准备上演了。高俅撒完带都没系,晃悠着往回走,边走边骂道:“妈的,人、人呢?都、都被我的大、大巴吓跑了吗?”茅厕与厨房就一墙之隔,此时厨房里灯明火亮,在黑夜里格外醒目。高俅趴在门框上往里一瞧,立时眼睛和巴都直了起来:

 正在做菜的顾大嫂背对着他,身穿一件透明的雪丝蝉纱衣,光滑丰的玉背和一对雪白的清晰可见。唯一的布条是大红肚兜系在背后的打结红绳。在光线的辉映下,顾大嫂泛出令人垂涎的光。高俅暗道:“这娘们身材保持的还真不错,不比李师师差不多。尤其是她这股味,真他妈让人想着她的啊!”高俅心难耐晃着走了进来,偷偷挪到顾大嫂身后。他刚要伸手捏住雪白的,顾大嫂却转过身来:“呀?高组长您怎么在这啊?”高俅被吓的酒意退了大半,缩手回道:“啊,刚解、解了个手,正准备回去。”顾大嫂今晚略施粉黛,一张成秀美的脸蛋无比人。粉颈白的像豆腐脑,挂在颈上的巧细链直勾人心魄。

 她丝衣下的柔美肌肤不但光滑细腻,更是在丝光的映衬下增添了许多朦胧的美感。虽然上身被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兜肚包裹着,但前的两座峰实在是太大了,把肚兜高高拱起,出小半个球。肚兜的尖下摆正好挡住了密林中的,几撮黑色的在红布外。两条又长又丰的玉腿,白的不像话发出人的光。

 高俅想把眼从顾大嫂身上拿走,可刚刚移开就又忍不住偷偷去瞄。顾大嫂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对着高俅嫣然一笑。高俅被的险些把持不住,差点上前扑倒她。高俅一狠心,硬着巴对着眼前这个光粼粼的洋马大妞说道:“我、我得走了。”他脚下一个踉跄,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顾大嫂连忙跑过来蹲在他身边,关切的问道:“您没摔伤吧?”高俅挣扎着起来:“没事,没事。”他说话时,顾大嫂已经把他的手臂搭到自己香肩上,扶着他站了起来。高俅闻着近在咫尺的女香味,手上悄悄摩挲着肩头的,内心好一阵激动。高俅:“不用,我自己就走。”顾大嫂侧着白的秀脸又是一笑:“您是大人,哪能让您自己回,我搀着您吧。”高俅就紧紧贴着顾大嫂的身,假装一步一瘸的往屋里走。

 回到屋里时,宋江和孙新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高俅一看这酒喝不成了,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告辞吧。”顾大嫂紧紧搂着高俅,不让他从自己怀里出来:“高组长,天这么晚了,就在楼上的客房歇一夜吧。”高俅刚刚清醒点的醉意,一听“歇一夜”三字又噌噌窜了上来,好一阵头晕目眩。顾大嫂就这样扶着高俅,一步步走上黑暗的阁楼。

 阁楼的旋梯里,伸手不见五指。高俅问道:“没有火石吗?”顾大嫂在黑暗里扶着他一步步往上走,娇声回道:“哎,穷人家怕浪费,摸黑上楼早都习惯了。”高俅在黑暗里心跳的砰砰作响,他意着是不是趁孙新人醉不醒,跟顾大嫂滚上一炮。正想着时,顾大嫂身子突然“一歪”两人倒在楼梯上。高俅的手上传来软绵绵滑滑的感觉。

 高俅又捏了捏,万分狂喜:这是顾大嫂的子。只听顾大嫂轻轻说道:“高组长,您手放错了地方。”高俅连忙把手拿开:“咳,咳、真是对不住了,刚才有点受惊过度,不小心摸错了地方。”顾大嫂那边也不答话,两人就这样静悄悄上了三楼的客房。顾大嫂先扶高俅坐在上,然后摸到桌上的火石,点燃了蜡烛,屋内顿时亮了起来。高俅眼前也是一亮:

 灯下的美人正撅起两瓣雪白的大股对着自己。那翘,高俅恨不得上去咬两口。顾大嫂转身说道:“好了,高组长就早点歇息吧。”说完,顾大嫂就走到门口,准备摸黑下楼。高俅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莫大的勇气,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顾大嫂的身。高俅闻着鼻子里的女人香,在顾大嫂的、肥上肆意捏起来。

 顾大嫂被的惊恐万分,扭动着大挣脱出来:“高组长,你、你要干什么?”她的此刻正紧挨着高俅硬起的巴,这一扭彻底把高俅内心的火给点燃了。高俅隔衣抓着手中的,低声哀求道:“顾大嫂,你就从了我吧。

 你只要从了我,要啥有啥。”顾大嫂用力拨着他的手,回道:“高组长你不能这样,我、我相公还在楼下,他”女人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顾大嫂不提孙新倒罢了,这一提,刺的高俅全身都热血沸腾。这辈子还没试过女的他,更加疯狂的捏着顾大嫂的身。高俅着顾大嫂的粉颈,说道:“你们不是想求我办事吗?只要你从了我,什么事我都可以帮忙。”说着,他把顾大嫂的一对捏成了扁圆形,用指尖快速拨动着峰上的两粒头。

 顾大嫂被他的娇连连,身子却还在半推半就。雪白的大股隔着纱裙,在高俅滚烫的巴上蹭来蹭去。顾大嫂:“不、不行,我是良家妇女,不能用自己的身子换前程。”情高涨的高俅伸手关上门,拖着顾大嫂往里走。高俅:

 “对对,你是良家妇女。若是能陪我一夜销魂,给孙新兄弟谋个好差事,那你才算真正对得起孙家的列祖列宗啊。”高俅把顾大嫂推倒在上,撕扯着顾大嫂身上的纱衣。顾大嫂是捂的住子遮不住,护的了股管不了大腿。不一会,高俅就把她的纱衣从身上撕的干干净净,顾大嫂捂着肚兜里的一对,徐徐往里退去,眼里是惊惶无措。

 高俅眯眯的盯着女人的体,得意洋洋的暗道:什么母大虫?也不过如此嘛。

 在本组长面前,她不过就是个母大狗!

 高俅的下饥渴难耐,几下子光了衣服,硬着巴爬到上把半的顾大嫂角。顾大嫂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人了。”高俅直接扑了上去,用手按住顾大嫂的嘴巴,扯掉她的肚兜,笑道:“你喊个巴,本组长今天非办你不可。”高俅把肚兜往下一丢,用嘴巴堵住顾大嫂的香口,着她的舌头吃了起来。

 高俅边强吻,边在顾大嫂的子、上一阵摸。几下之后,他强行搬开顾大嫂修长的腿,用手指往里一探:的一塌糊涂。高俅举起手指,对顾大嫂笑道:“水都出了这么多,还说不想搞吗?来吧,宝贝。”说着,就扶着巴往里一。顾大嫂仰头一声呻,那双玉手再也不加抵抗,任由高俅在自己身上来摸去。

 高俅把顾大嫂双手叠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被反剪的双臂把前的峰挤的又高又圆,上面两颗淡黑色的头闪闪发亮。高俅用力拱起顾大嫂的身与白,附身含住了头吃了起来。停放在中里的巴作势就要猛

 只听顾大嫂低声说道:“高组长、我要是给了你,你真能帮我们夫吗?”高俅,回道:“当然。”顾大嫂:“那、我们想去督运花石纲,你也能办到吗?”高俅一愣:孙新和顾大嫂还真不傻,所有差事里,就属这活的油水最大。高俅:“小事一桩,不过得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了。”顾大嫂闭眼小声回了一句:“来吧,高组长。”高俅身,啪啪啪在顾大嫂的里猛干了起来。

 装醉的宋江和孙新,二人趴在桌上听着楼上不断传来的语,心境各有不同。宋江觉得还是有权好,女人、票子要啥来啥;而孙新则是又恨又恼,虽说谋了个好差事,不过这代价也太大了,把自己媳妇都陪了进去。楼上合的地动山摇,啪啪啪的撞击声声声入耳。孙新忍耐不住刚要起身,被宋江抓住了手腕。

 宋江低声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绿帽有啥可怕的?你公明哥哥我又不是没戴过。等当上了督运使,便是你啪啪别人老婆的大好时光。为了明天美好幸福的生活,冷静,淡定,跟我一起深呼吸。”孙新也知宋江说的有理,只好含恨坐下继续装醉,靠幻想着骑别人老婆的场面,排解心中的怨怒。不一会,楼上传来一阵男女同时声嘶力竭的叫喊,他们结束了。

 过了半柱香功夫,心满意足的高俅高组长蹑手蹑脚下了楼,见宋江孙新还在“呼呼大睡”便偷偷溜了出去。待他走后,宋江也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屋内剩下孙新顾大嫂夫,不断传来啪啪啪的击声,不过这倒真不是合声。第二天,梁安办贴出大榜,正式公布了108位好汉的新工作单位。

 孙新带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顾大嫂挤进人山人海里,抬头看见了自己的名字:男的被分配到江南转运司当督运副使,女的任江南漕运监事,顾大嫂欣喜若狂的搂着孙新又蹦又跳。结果孙新当着梁山106位兄弟的面,狠狠给了母大虫顾大嫂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货,老子现在要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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