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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想要推开儿子
  是以自古以来,帝王将相、道家修真求丹问药的多不胜数,可最终能不死不灭、白飞升的却一个也没有,相反更多的人是由于长期沉湎于金石方术,难以自拔,体内毒素积聚,脏器受损,非死即伤,下场凄凉。

 就连丹道鼻祖葛洪也没能例外,他一生炼尽仙丹,遍尝灵药,却始终控制不住体内经过剧烈改造的经脉运行,结果在千古奇宝火云丹成丹那天引发天劫,自燃而亡。花解语一代高手,当然也了解丹药的危险,奈何她爱子心切,别说有五成希望,纵使只有一分可能,她也不惜上天入地,誓要为儿子换来一个完全健康的身体。

 宏儿虚不受补,她便命吴朔为他渡功化解药力,能把儿子的安危如此托付给一个下属,足见花解语对吴朔的信任,但如果让她知道吴朔在襄城里对田月琳的所做所为,那估计打死她也不敢再让这个混蛋碰自己儿子的一头发。

 “娘派吴大哥出去办事了。”花解语柔声道。“其实陆神医开的药中正平和,不用化解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不过让身子收得快点总是好的,这样吧,娘来为你渡功!”说着她便扶起了宏儿,让他盘膝坐在上,自己则端坐在他身前,两只玉手分别贴上他的膛和小腹。

 然后微合凤眸,运起内力传入儿子的体内。起初还很正常,宏儿紧闭着双眼,接受母亲的渡功,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突然觉得一股躁动的热气从小腹下升腾而起。

 尤其是母亲放在自己身上的两只纤柔玉手仿佛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莫名的情如燎原大火般从丹田中直蹿上来,下的立即亢奋地竖起。

 “唔…”宏儿呻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美景让他顿时呼吸加促,此时正值盛夏,花解语仅着一件单薄的亵衣,出曲线优美的体,纤玉腿酥藕臂,成少妇的美风情尽显无疑。

 “宏儿,定下心来!”花解语明显感觉到了儿子的心神不定,低声喝斥,她可不知道那个无恶不作的吴朔已经把魔爪伸向了他们母子,由于吴朔一向掌管着宏儿服药的事宜,所以他很方便地就往陆清风开的药里掺入了两颗独家密制的“催情丹”

 花解语还怕药效散得不够快,特意给儿子渡功,这下宏儿怎么受得了?可怜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向来天真纯善,花解语有时在儿子面前穿着比较暴,宏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可今天看着母亲那粉雕玉琢般的白体。

 特别是那对裂衣出的和和两颗隐约可见的人蓓蕾,宏儿只觉热血如沸,难以自已。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一种野兽般的狂,身体剧烈地颤抖,火的煎熬已经令他意识模糊,浑身汗如雨下。

 花解语阅历丰富,睁开眼来一见儿子下体的一柱擎天,便知道宏儿吃的药出了问题。“难道是吴朔…”还没等她细想,宏儿已经大吼一声,猛扑上来就把她按倒在上。

 同时双手一扯,撕开了她单薄的亵衣,女子前那两颗跳弹的豪立即袒在外。“宏儿,不要…”

 宏儿瞪着一双被火烧红的眼睛,哪里还管母亲的挣扎抗拒,双手抓住她那两只丰硕大的房就是一阵,又是一阵捏,此时惊呆了的花解语脑中已经全无神智,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在儿子的迫下颤抖扭动。

 从出生以来就一直病怏怏的宏儿这下子却变得力大无穷,着,低吼着,禄山之爪狂暴地抓向母亲身上的感部位,那对高耸的白更是让少年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肌从他的五指中绽出,花解语痛呼道:“宏儿,快放开娘,好疼…”

 如果在之前告诉她,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一生中做的最卖力的一件事就是将在上对她这个母亲疯狂施暴,真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花解语赤的娇躯无力地挣扎着,十七年了,她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榻上温存的动人滋味,却在今天突然遭遇到儿子丧失理智的侵袭,更加让她深感羞愧的是,自己竟然兴不起一丝顽强抵抗的念头,如果说一开始她是由于震惊而手足无措,那么等她恢复了神识的清明,又为何不立即制止宏儿?

 以她的武功,宏儿的力气就算再大十倍也抵不过她的一指,但她却一直没有出手。是为了怕伤到爱子吗?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也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心中潜藏的火也被宏儿的疯狂点燃了。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妇拼命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其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一旦望找到了宣口,它就会加倍扭曲而变异的爆发。宏儿的手使劲捏着母亲的双丸,道:“娘,我好热,我要…”

 花解语珠泪盈眶,心痛之极,两条丰润修长的玉腿在上来回踢腾,口中已是泣不成声。宏儿兴奋地骑在了母亲雪白柔体上,双手紧紧抓住了两条玉腿用力地向两边扳开,女子下体那神秘的骊珠若隐若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激动得脸通红,“哧哧”牛着把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花解语惊声尖叫,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了,她猛提一口真气,正要向儿子的麻点去,突觉丹田里一阵刺痛,汇集起来的真气顿时溃散,她大吃一惊,再试着凝聚内力,这下别说丹田,连膻中气海都空空如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霎时惊骇绝,不急促地娇起来,肢扭动,衬托得美更加浑圆丰隆。此情此景刺得宏儿愈发癫狂,整个灼热的身子重重了上去,歇斯底里地咬住了母亲左边那只雪白鼓的大

 花解语又是一声尖叫,丰人的房上已经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儿子的身体,珠泪滚滚而下。

 “宏儿,别,快放开娘啊…”花解语声嘶力竭地哀求着,奈何她之前已错过了出手的最佳时机,如今内力尽失,她便和一名寻常女子无异,又怎能抗拒一个在药作用下发了疯的少年?

 现在也只有任人鱼的份了。宏儿仿佛看出了母亲的无奈,像着了魔一样伸指捏住她的右尖,晃动着母亲那只晶莹如玉的粉团儿,不住咯咯笑。

 “宏儿,快松开,娘求你了…”花解语玉容惨淡,贝齿紧咬,不过一切的挣扎也就是聊表心意而已,哪里止得住儿子的攻势?要说吴朔配的药还真叫一个厉害,且不论之前得田月琳昏昏沉沉,让云平轻轻松松地享受了一回飞来福,单看宏儿刻下的表现,那就绝不是什么市井药店、无良庸医卖的所谓“大力金刚丸”可以比拟。

 这不,宏儿那根本来只能称之为“小”的具已经大了数倍,现在就是用“擎天巨柱”来形容都毫不过分。更要命的是“催情丹”除了有催生情、补肾壮的奇效外,似乎还有开发少年心智的妙用。

 按理说宏儿自幼纯善,不像云平那样年纪轻轻的就跟师娘师姐伦通,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御女经验和生理知识,但是观其对母亲的施为,却俨然一幅老吃老做、驾轻就的样子,看来男女之间云雨的觉悟并不需要什么言传身教,它植于每一个人的意识深处,就像鸿雁南飞、老马识途,乃是天,只要一经发,立马就能运使如意。

 但花解语却不这么认为,她只痛悔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一个孽子,那些抚、掐的招式都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别说这十几年来自己守身如玉,想都没想过这些东西,就算是当年那个负心的花花公子,也没敢在自己身上玩出这等变态的花样。

 可此时趴在她身上的宏儿明显有超越父亲的愿望,他的双手已经松开母亲前颤动不已的丰,滑向了下面更加人的区域,花解语体一阵哆嗦,惊恐的秀眸里充了娇羞和愤怒。

 “宏儿,你这个畜生…”少年哪还理会母亲的斥责?反正他现在就跟头发情的种马差不多,你要叫一头种马不干母马的唯一方法就是…阉了它!可花解语如今哪还有什么阉掉宏儿的能力?就算能阉,她也舍不得啊!于是只能任由儿子侵入到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间,这不,宏儿的一只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滑进了母亲平滑小腹下的细细绒里。

 “啊…”花解语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销魂私处正遭受儿子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袭,这位一向端庄娴雅的移花宫宫主如何经受得了?

 她奋起全身所余无几的一丝力气,欠起雪白赤的上体,想要推开儿子,岂料一瞥之下竟然看见宏儿那气势汹汹的大已经顶在了自己羞处的花瓣上。 M.bA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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